你是我温暖的手套,冰冷的啤酒,带着阳光味道的衬衫,日复一日的梦想。
——题记
这是一则关于爱情的故事,讲述了一个男人爱上一个女人,为她做了一个人所能做的一切。马路是一名犀牛饲养员,与犀牛为伍,羞赧腼腆、不露圭角,他爱上了叫明明的女孩,穿着白色连衣长裙的明明,穿着棕色牛皮短靴的明明,肆意张扬、为爱痴狂的明明,不爱他的明明。马路偷偷关注明明,惴惴不安接近明明,写了无数诗作吟诵明明,陪明明哭看明明笑,甚至绑架明明,甚至杀死自己的犀牛掏出那颗滚烫的心送给明明。故事到了这里,明明依旧爱着曾经的爱人,依旧不爱马路。有人说,所谓“明智”就是不去做不可能、不合逻辑和吃力又不讨好之事。在有着无数可能、无数途径、无数选择的现代社会,人人都能辨析自己的最佳立场,都能在感情和实利之间找到一个较为明智的平衡支点,避免无谓付出、避免过度受伤、避免落得一个自己痛苦、他人偷笑的境地。但这恰是剧中的马路或是明明所不会的,如飞蛾扑火,因一道光化一缕烟。
在我看来,马路和明明是同一类人,一个是诗人、一个是疯人,为爱成痴、为爱成狂,偏激而执着。
马路是内敛而纯净的,与犀牛结伴,因为一次偶遇爱上了那个美丽的气息。他欣喜而怯懦,他不敢靠近又不愿离开。他为她写诗为她吟唱为她变得勇敢而疯狂,但这一切也唤不醒一颗不爱自己的心。
明明是乖张而纯粹的,她爱着过往那个不爱自己的男人,被愚弄被羞辱。她痛苦而矛盾,她想要离开又无法抽身。她为他哭为他笑为他醉为他颠,等他怨他恼他恨他。但这一切也丢不开一颗爱他的心。
明明是复杂的,爱着不爱自己的男人,遇到爱自己却不爱的马路,等不到男人归来又错投了马路的怀抱,搅乱了一池碧水,又决然的推开这份赤诚。明明又是简单的,至始至终,都没有放弃自己的爱。她很悲壮,她说:只要我爱他。她又说:只要他还让我爱他。
若说是明明招惹了马路,我以为是不适当的,爱情里没有是非更无对错,有的只是你情我愿的伤害和被伤害,有的只是断然止损的转身或一意孤行的前进。他们的感情都太纯粹太直接太笨拙,一生的气力似乎就只够爱这一人了。对于这直戳戳的感情,我不置可否。就我个人而言,我舍弃不了自尊,也不愿去勉强,唤不醒的心就让它睡去,可以黯然转身却也独善其身。兴许这就是所谓的“明智”,但谁又知道这是不是爱、又够不够爱呢。
爱这个主题,是不可名状的,每个人的内心都有一个“爱姆雷特”。我虽是理智之人,但也敬佩“非理智”之事。没有偏执就没有新的创举,就没有新的境界,就没有你想也想不到的新的开始。伟人多偏执,无论对爱、对人或对事,跳开了欲罢不能、食古不化、之死靡它,就可能不会有伟大的事业、忠贞的感情、叹为观止的故事了。每一次的飞蛾扑火,兴许是彻底毁灭,也兴许是涅磐重生。当我们成为完全明智之人,兴许我们及时止损了、我们保全自我了,但同时我们斩断了达成极致追求、获取极致满足的可能性。利己是一种本能,牺牲是对抗 本能的行动,伤害、痛苦、非议、困苦,所有有力的阻碍都阻止不了的,就是你内心最深沉的热爱。
我依旧希望,我们多少都能保有马路和明明的一份笨拙,兴许在他人看来是一种偏激,但自己知道未尝不是一种执着。
黄昏时偷来你的肋骨酿酒,百年后醉的有血有肉。
永嘉县人民检察院 谢周圆